“先生,女士晚上好,请问两位用餐吗?”服务员迎上前,轻言细语的询问。
“哇塞,是我最爱吃的巧克力威化饼。”她乐得不行。
“她怎么样?”她问。
她冲进来,举起手中的包包便往祁雪纯身上砸。
她得振作起来,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,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,至少在离开之前,她要留给他美好。
“好好。”
对,他把那种“关系”当成束缚,他是一个浪子,他习惯了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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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及时叫停,胳膊的伤处还打着厚绷带呢,那些不是她这种病号能想的。
“你答应他。”他说。
“东西很重要,你收好。”他将U盘塞到了她手里,这个角度,恰好能让旁边的祁雪川看到。
祁雪纯挺不好意思的,“谢谢你医生,他不会说话您别计较。”
“你不能进去的。”医学生回答,接着匆匆上楼。
“程申儿,”他叫住她:“司俊风伤你有那么深吗,你非得自暴自弃,不能好好做人吗?”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我,我答应你不冷战了,”她唇角抿笑:“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